编了个像样的理由出来:跟猫玩。
啊?哦。陆凝霜心下奇怪,自己刚进来的时候,明明两个男生和一窝猫隔了十万八千里。
时间不早,陆凝霜给他们送完吃的就要走,陆仅挽留无果,只得把她送下楼。
再上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裴箴言的身影,五只猫都在,四处追逐打闹,但偌大的客厅却无端显得冷清。
裴箴言不告而别。
陆仅过去敲对面的门。
裴箴言没给他开门,只发了条微信给他:「困死了,困告」
陆仅信他才怪,打了电话过去。
裴箴言接起来,声音闷闷的,终于摊牌:今晚不见了,我感觉罪孽深重。
沉默片刻,陆仅说:是我的罪孽,不是你的。
对不起陆凝霜的人是他,他不想裴箴言背负心理负担。
我也有我的罪孽。裴箴言说。
他也有妈妈,有家人。
虽然不像陆仅的妈妈一样无微不至,但他身上同样背负着家人深沉的爱和期盼。
这天裴箴言到最后也没有给陆仅开门,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俩人一起上学,双方都已经看不出任何昨晚不愉快的端倪。
如鸟投林,针落大海,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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