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仅:你踏马可真记得她啊。
钟中中,拍板。
钟尔白得一闺女。
从宠物医院出来已经近三点,街上空荡荡,耗了半个晚上俩人也都困得不行,各自靠在窗玻璃上小憩。
车到江南华庭小区外,裴箴言打着哈欠从车里下来,一时忘了自己脚上有伤,没控制好踩地的角度和力道,疼得龇牙咧嘴。
从小区门口到单元楼有不少距离,裴箴言看着车开远了才想起自己刚才应该让司机送进去。
陆仅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说: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裴箴言这点伤哪有那么严重,翘个大脚趾,注意一下走路姿势,再由陆仅搀扶一把,走回家里根本不存在任何技术难度。
站在孤悬的月下,吹着徐徐的晚风,这天的夜色格外朦胧蛊惑,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不受控制地说:好啊。
说他鬼迷心窍也好,贪得无厌也好,他都认了。
可谁能拒绝喜欢的人的背呢。
他紧密无间地贴在陆仅背上,双臂圈住陆仅的脖子,闻到陆仅身上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乳或者是洗衣液散发的清淡香味,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这是一场清晰看着自己沉沦的过程。
明天你怎么上学?陆仅侧过头问,月光给他侧脸的轮廓镀了层温润的银边,看着不禁想伸手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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