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会他酒劲上头,又情迷意乱,记忆很模糊,他记得陆仅挣扎了,但很剧烈吗?应该不至于,陆仅酒喝得不多,肯定打得过他这个醉鬼,如果感到特别不适,不会挣不开。
而且后面好像没怎么挣扎了。
如果不是他臆想过度,他甚至记得陆仅有回应他的趋势。即便只是酒后乱性,至少代表陆仅没那么排斥他吧?
这么一想,裴箴言的心定下来不少,说真的只要陆仅陪他走这条路,他此时此刻所有的忐忑和恐惧都将不复存在,他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份剧变。
他擦除那个叉,改成问号。
最终结论,进可抱得美人归,退就回到朋友的位置。
他相信自己拿得起也放得下,因为他弯的程度不会很严重,否则他怎么看得下小黄片?
但现实很快打了他的脸,一早上看到陆仅的时候,裴箴言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那种混合着别扭、欣喜、悲哀、恐慌的情绪,让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泰然自若地面对陆仅,他掌握不好距离的火候;说话的时候不敢长时间直视陆仅的眼睛,唯恐自己的喜欢会从眼神里跑出来;说什么话都尬得很,还好陆仅配合着笑了几声。
一顿早饭吃得他殚精竭虑,吃完早饭他哪里还有跟陆仅一起出去玩的想法,忙不迭地说:你想出去逛吗?我昨晚没睡好,困死了。
他都这么说了,陆仅还能怎样,顺了他的意:不想,我也没怎么睡好。
他也没睡好?为什么?是被我恶心的吗?裴箴言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能感觉出自己的脸色很难看,硬着头皮扯开话题:我们几点的动车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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