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说:我都说了酒后容易乱性,你以为是开玩笑?
陆仅表现一切如常,而且还敢开这种玩笑,说明他没往那方面想,裴箴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说的是你酒后乱性,我怎么知道我也是。他暗自腹诽,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底气足了点,顺势把自己想好的理由也说了出来:妈的,小视频真的不能多看。
陆仅扯扯嘴角:一般人确实没你这个频率。
绿胖发给我我才看的。裴箴言辩解。
陆仅质疑:他发他的,但也没人摁着你的头看吧?
那谁忍得住不看?插科打诨间,怪异的氛围彻底隐匿,裴箴言刻意强调女体的吸引力,波大腰细,太正了。
回到床上,划定楚河汉界,这回谁都老实待在自己的疆土之内,没有僭越一步。
这样的距离,对裴箴言来说仍是太危险了,任何陆仅的动静,呼吸,都在鞭笞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一半的床榻很宽敞,但他躺在那里仿佛置身一根细细的钢丝之上,一动也不敢动,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绷得紧紧的,因为一个翻身就是万劫不复。
他想回自己房间睡,却怕提出这样的要求显得做贼心虚。
他只能胡搅蛮缠:陆全,你的床真的是湿的。
陆仅可能已经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半晌才心累地劝了一句:不湿,你的幻觉。
真的湿的,我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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