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间划线,隔开空间。
躺下以后酒劲泛得更起劲,天花板都在转似的,裴箴言翻来覆去好一会,叫陆仅:陆全。
陆仅应他。
裴箴言说:你这个矿泉水倒过,床单湿的。
又醉了?陆仅叹了口气,床单昨天就换过了。
我知道。裴箴言一本正经,但是没有换床垫,我感觉是从床垫里面湿上来的。
不湿的。陆仅提醒他,你昨天就睡过了,睡得好好的。
湿的。裴箴言坚持,其实我昨天就想说了。
陆仅好脾气地说,那我跟你换个位置。
互换位置,陆仅手掌摸索一下,果不其然床单根本没有任何潮湿迹象。
裴箴言没事找事罢了。
既然是没事找事,裴箴言就不可能因为解决了一个不存在的问题而消停。
果然,过了一会他就说:是不是梅雨季到了,我怎么感觉你这里也是潮的,还不如我那里。
那你想怎么样?陆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要不你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裴箴言一口否决:我不去。
然后陆仅感觉被子的分界线处被掀开,裴箴言把手脚伸了过来。
别过来。陆仅试图把他塞回去,我不习惯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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