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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这句话本身没有漏洞,只是他心里有鬼,无法用正常的语气把它说出来,就像讲笑话需要讲述者的情绪配合,否则最好笑的笑话也可能冷场。
他自我感觉很差劲,但陆仅在电话那头毫无察觉地笑起来:你他妈擎天柱啊穿不上裤子。
裴箴言不动声色地舒出一口气,心里的底气足了不少,嬉皮笑脸地回道:对啊,你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陆仅反问。
那你现在过来感受一下。
操,你对我发几把春啊。陆仅忍无可忍,快点起床。
两人绕着小区跑了一圈,一圈大约5公里,对平日缺少跑步的人来说还是有点难度,跑到终点的时候俩人都累得够呛,以手撑膝喘了好一会气。
陆仅说:幸亏提前适应,否则跑运动会怕是要废。
早知道不叫你了,跟我们班人一起跑,运动会直接秒杀你。
裴箴言的汗不断滚落,刚想撩起衣服下摆擦脸,转眼瞥见陆仅湿漉漉的鬓边一滴汗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流到下巴尖,要落不落地悬在那,这画面不知怎的于他有些灼目,他不受控制地联想到陆仅流汗的另一种场景。
他半撩t恤下摆半天不动的异常很快引起了陆仅的注意:干嘛?
裴箴言活这么大,联想一个男人在床上的样子还是头一回,他被这个认知吓得不轻,说是三观尽毁也不为过,他松开自己的衣服,转而把整张汗湿的脸怼到了陆仅肩上,左右转了两下:不干嘛,借我擦个汗。
陆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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