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箴言满意得整张脸眉飞色舞,往他肩头捶了一拳:no problem,bro。
他下手重了点,指骨磕在陆仅的锁骨上,陆仅锁骨一痛,捂住自己肩头本想怼人,但看裴箴言也甩着手喊痛,他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跟上队形:do your homework,bro。裴箴言:ok,bro。
等阖上书已是一点半,裴箴言早都困得迷迷瞪瞪,随便把书往书包里一塞就准备躺到床上去。
恰逢陆仅从洗手间出来,一把拽住了他:换衣服。
裴箴言莫名:换什么,我穿的本来就是睡衣。
陆仅:你坐过椅子,上床得换。
你这样真的不会被人打吗?裴箴言匪夷所思,而且你也坐过椅子了,你为什么能上?
陆仅说:因为我已经换过了。
让他这一说,裴箴言才发现陆仅身上的衣服确实换了一套,刚才是黑色,现在是深灰色。
裴箴言活到今天没有这么麻烦的道理,话说着陆小猫从窗台蹿下蹦上了床,四仰八叉往床中间一躺,他顿时找到反击点:难道陆小猫就很干净?
陆仅没说那是因为陆小猫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把自己舔的干干净净,因为他怕自己那么的话,裴箴言这个不省心的就会往自己手上舔一口然后来恶心他。
有时候人不能讲道理,不讲道理才能将对方一招毙命。
陆仅:陆小猫是我儿子,你呢?
裴箴言被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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