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矫情点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安全感。
嗒。一支笔在他习题册上敲了敲。
裴箴言回望。
陆仅蹙眉:在干嘛,快点写。
和好了就和好了呗,要那么多理由又不能当饭吃,一回过神,大大咧咧的天性就使裴箴言将疑虑抛诸脑后,半点没剩下,只是学习的专注终究被打破了,他开始找陆仅闲聊:运动会你报项目了吗?
还没。陆仅说,你报了?
废话。裴箴言说,我是体委兼班长,我不报谁报?这两天还得四处求一圈,烦啊烦死。
陆仅并不能与他们做体委的人共情,说了句非常讨打的话:嗯,我等我们班体委求到我头上来再说。
草,裴箴言气笑了,你的兄弟是体委,你就不能将心比心,体谅一□□委的工作?
陆仅:熊大知道你这么关心他的工作,他一定会很感动。
裴箴言:
虽然熊大种种行为指向黑到深处自然粉的逻辑,但是这货三天两头挑衅八班,尤其是他,也是不争的事实,他还没到恩将仇报这么高尚的境界,于是连忙改口:算了,那你还是等他跪着来求你吧。
陆仅笑了一阵,问:你报了什么?
裴箴言如数家珍:400米,接力赛,3000米,三级跳,跳高,标枪
等等。陆仅打断,你到底是在给我数道校运会的项目,还是你抱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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