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理成章住下。
后来都搬来江南华庭,出个门就能回家,再加上大家进入青春期,开始形成个人空间的概念,睡在对方家里的次数就很少了。
再后来,两个人闹崩,连话都不说了。
细数下来,他们已经有很多年不曾一起过夜。
裴箴言躺了一阵没听见陆仅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他微微撑死上半身,看了过去:干嘛,不欢迎我?
陆仅现在哪敢不欢迎他,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站着不动:你人脏不脏啊?
靠。裴箴言要骂人了,洗过澡了,睡衣也是新的。
但洁癖患者一下就找到了新的漏洞:新的,没洗过?
裴箴言:
陆仅懂了。
谁买个睡衣还要洗一遍才穿?裴箴言又躺了回去,耍起了无赖,反正我躺都躺了,你受不了那你睡沙发吧。
陆仅反问:谁买个睡衣不洗就穿?
我就没见过洗的。裴箴言其实没注意过别人睡衣买回家穿之前洗不洗,反正他就咬死了没见过,他最烦陆仅就这点,这也脏那也脏,麻烦自己就算了,还麻烦他,他把脸埋进枕头,嘟囔道,也没见你房间多干净啊。
陆仅的房间虽然不至于跟裴箴言的狗窝一样,但顶多也只能说看得过去,绝对算不上特别干净整洁那挂。
这就涉及到洁癖患者的不同属性了,其中一部分属于视觉性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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