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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裴箴言说,不要再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联系,不要靠近我,不管什么原因。
他利索地转身:我人缘很好,不稀罕什么普通邻居和普通邻班同学。
这天过后,说来不可思议,明明是对门外加邻班同学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但裴箴言很少再见到陆仅。
他们早上出门、傍晚回家的时间不一样,回到家各自关上门拉上窗帘,一堵墙像个次元壁,谁也不会越界,唯独苦了两只猫。
在学校也几乎见不着面,七班和八班走的楼梯去的厕所不在一个方向,再加上陆仅本来就很少闲着没事到走廊瞎晃悠,即便是邻班也能做到在彼此生活中销声匿迹。
偶尔有那么几次,两人在食堂或小卖部碰到,陆仅大都一个人,极偶尔有他同桌陪着,这是他在学校里唯一能说上两句话的人,而裴箴言前拥后呼,身边的欢声笑语少说能传两里街。
一边是冷清,一边是热闹,彼此毫不相干地走过,像极了真正的陌生人。
裴箴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个雷达,能够在至少方圆十米之内清楚感知到陆仅的存在,从而做到精准避开。
唯独一次体育课,他跟几个同学打球到一半,视线不经意间落到远处倚在树下形单影只的陆仅身上。
这是裴箴言在那天之后第一次正眼看到陆仅,隔那么远,他只能看到陆仅的轮廓,看不出具体的变化,但莫名觉得陌生得不像话,好像那段短暂而莫名的恢复建交时期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
陆仅看的正是球场的方向。
试问有几个男生不喜欢篮球,但是为了控制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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