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第一天罚了我一百个俯卧撑给你撑场面吗,还是指那个傻逼兮兮的班队课上拿我第一个开刀?裴箴言愿闻其详。
汤宁一时间无言以对,冥思苦想半天,终于让她想起一个来,你那盒感冒药要不是我,哪个老师会为了这针眼大点事给你调监控?
这回轮到裴箴言无言以对了。
就这?
姐姐这么容易当的原来。
汤宁自知理亏,顺坡下驴转移了话题:找到那学妹了吗,有没有发展一段旷世奇恋?
裴箴言早就对异性的青睐习以为常,不知名的女生送来感冒药这点小事,他根本不曾放在心上,更别说花心思关注人家,要不是汤宁提起,他根本都忘了这回事了。
见裴箴言兴趣缺缺,汤宁又转了话题:对了,你明天月考有信心拿第一吗?
没有。裴箴言没好气。
问的都什么废话,话不投机半句多。
回到家,经过简单的查漏补缺后,裴箴言早早上了床,打算为接下来两天的硬仗养精蓄锐。
说是早早其实也已经过了11点,反正对他而言1点前睡觉都算早。
裴钱最近在发情期,今晚又开始叫,吵得戴上耳塞也不管用,更加坚定了裴箴言要带它绝育的决心。
就这么反反复复到了晚上十二点还是没消停,裴箴言忍无可忍地坐起身,觉得这大概是冥冥之中的暗示,老天都看不惯他这么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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