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现,明白陆仅为何迟迟不接钥匙。
因为他上完厕所没洗手,而且他甩手那一下,陆仅应该脑补了一出大戏。
折磨一个洁癖就这么简单。
第14章
将了陆仅一军,裴箴言成功忘却错把握手言和理解为十指相扣的羞耻,撑在洗手台前一个人自娱自乐笑了半天。
他估计陆仅也挺不自在的。
否则那个狗脾气才不会给他留面子,保守估计至少把钥匙放在水下冲五分钟才肯放进自己口袋。
走廊上传来纷沓杂乱的脚步声,两班结束外交,高二七班迫不及待回到自个教室,夸张的抱怨飘荡在整层教学楼里久久不息。
高二八班也很热闹,汤宁走了,场地留给学生自由发挥。
大冷天教室里所有门窗全开,美名曰净化空气,卫生委员在讲台上挥斥方遒:一会下课以后大家把桌椅搬到走廊上去,今天的值日生辛苦一下,进行彻底大扫除,地面用洗衣粉拖两遍,记得用刷把拖,把阶级敌人留下的肮脏病菌杀干净。
鲁智添油加醋:还有他们全班都到我们教室里来这笔账怎么说,也得算算清楚,我们班是他们随便可以进的吗?
裴箴言进教室的时候,刚好听到大圣比鲁智更蛮不讲理地说:对!还有陆仅拉我们市花的手这账又怎么算,市花的手是他可以随便摸的吗!
裴箴言敲门示意。
大圣回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们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居然沦落到靠你出卖色相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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