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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箴言活这么大就没有提前半小时到校的先例,应该说他的世界观里面根本就不存在这种概念,他不可能做到,也无法理解能做到的人。
所以陆仅不但没打算跟他一起上学,还极有可能是特意挑了这个时间,为了避开他。
第二次了。
上次也是这样,陆仅主动跟他说话、帮他堵维修工、等他出物业办公室,却在他准备下台阶的时候扔他外套、将他拒之门外,让他明白和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历史重演,陆仅又一次释放和解的信号,为他打架、替他出钱、陪他去诊所、送他养猫装备,然后故技重施,兜头浇他一盆冷水。
他昨天晚上睡前甚至还认真思考过和陆仅一起到校以后是不是应该分开走,毕竟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得给同学们一点适应的时间。
全是笑话。
裴箴言本就烦躁的心情越发海沸河翻,压抑不住的火气冲上喉头,化为一句呛人的顶撞:他爱考几分考几分,爱几点上学几点上学,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做好了张谦良大发雷霆找他算账的准备,结果张谦良说:哼,这就跳脚了。没考过人家戳你痛处啦?
裴箴言:
将裴箴言打发走后,张谦良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忙慌拿出手机给校长打了个电话:老戴,你说咱们是不是太频繁太没节制了?
戴校长茶杯举到一半,惊得哐当掉到桌上,茶水流了一桌,猛咳了一分钟,才气若游丝地问:老张,你,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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