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工作人员搀扶着维修工坐下,他的脚在下楼过程中崴到了,此刻肿得像只猪蹄,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那只可怜的运动鞋撑爆。
他一开始满嘴胡言乱语,谁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吨吨灌了两杯热水,情绪才勉强稳定下来。
他在楼下就对我说过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到了楼上不让我修门,说要等等,可问他等什么吧,他又说不上来。
他还给我加钱,前前后后加了五百块!保安同志你们说,我就是给他修个门而已,他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最后等到这个人上来了才说修,这明显就准备团伙作案嘛!
而且他们两个那个眼神交流哎呦简直没法形容,我现在想起来都一身鸡皮疙瘩!不信我撩起袖子给你们看!
简直一派胡言。
裴箴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编造一个既能摆脱命案嫌疑、又能保全自己颜面的说辞,而不是跟这个脑洞略大于整个宇宙、惜命程度达到吉尼斯水平的奇葩争一时口舌之快。
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今天恐怕很难走出这扇门。
这场指控远远没有结束,慷慨激昂的声线响彻办公室,音量一浪高过一浪:
要不是我警觉心强,这会怕是已经被拖进屋子里凶多吉少了!
他们手里的凶器就是证据,铁证如山!
随着那声铿锵有力的铁证如山,裴箴言终于忍无可忍,哐当一声把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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