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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边塞几个州,划分太细,太杂,我认为可以略微修改一二,当初设立这么多的州,强行将州拆开,都是怕地方官员夺权,我们没有如此苦恼,州细化了,便增加了官吏的负担,增加了俸禄的问题,我看,倒不如重新划分,庙堂那里,不告知就可以了,他们又不敢如何。”
“当下治下城镇松散,防线多余,可以重新设立.”
祖珽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份长长的舆图,递给了刘桃子。
“主公且看,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
石曜跟在不远处,惊疑不定的看着祖珽,他本以为自己弃官投奔刘桃子的行为就足够大逆不道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更加重量级的,重新划分地方州郡县???
这不是明摆着造反吗??
这比私设官员都要严重,这事在北齐律上属于私设制,大不赦的十罪的一个。
他看了看周围,无论是跟随在将军前后的甲士,还是更远些的文士,甚至是在一旁扛着马槊的清河王,都没有半点的诧异或者惧怕。
他们一脸的平静。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齐,江州。
刺史官署。
“咳,咳,咳”
内屋里传出了咳嗽声。
钱主簿捧着碗,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门口的两个甲士看到他,即刻让开了路。
钱主簿走进了屋内,陆杳坐在床榻上,身上披着大衣,并没有穿好,盘着双腿,手里捧着一封文书,看的满头大汗。
钱主簿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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