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再过一个月,庙堂就会派人来接替高阿那肱,告辞!”
祖珽转身就走,田子礼赶忙起身,“且慢!”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祖珽赶忙说道:“这是我在邺城的时候,听陛下身边的贤臣们所说起的。”
“他们说,朔州极为重要,交给高阿那肱这样的人,着实不妥,应当派遣一位文物双全的能臣,前来接替刺史位。”
“可惜啊。”
祖珽感慨了一句,再次行礼,转身就要走。
田子礼这次便忍不住了,赶忙走下来,拉住了祖珽,脸上也出现了笑容,“方才对您有些轻视,实在是不该,请您勿要急着离开,且再说一说这件事。”
祖珽连称不敢,两人坐了下来,田子礼令人准备茶水和肉,再次问道:“您方才说可惜是什么缘故?”
祖珽当即说道:“将军要成大事,朔州才是根本!”
“恒州城池坚固,可大多牧场,有铁有炭,却少耕地,少人力,不足以为根本。”
“而朔州百姓不少,耕地亦然,恒州与朔州叠加,才是王道的根基。”
“当下刘将军能让田公在朔州做事,只是因为庙堂的昏招,可庙堂里也并不是没有贤人。”
“像那高睿,他就曾上奏说,罢免高阿那肱,换一个贤人前来,庙堂肯定会这么做,绝对不会将朔州交给将军。”
“若是来人贤明,爱惜民力,操练军队,那刘将军还有理由将人留在此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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