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眼睛里的光慢慢黯淡下去,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祁宜年不离开, 他语气倔强道:你就是。
祁宜年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念在对方昨晚烧到三十九度,脑子可能被烧坏了,不准备和他计较,他把药碗递过去,来,喝药。
孟洲没动,眼睛还是盯着祁宜年,委屈巴巴道:你喂我。
祁宜年:?
祁宜年端着药碗,冷硬道:你喝不喝?
孟洲也倔起来了,你喂我。
祁宜年啪的把药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因为动作太快,药汤都从碗沿晃出了好些。
还没等祁宜年站起身要离开,孟洲扯住祁宜年的衣角,迅速滑跪,我自己喝。
说完就趴到床边去端药碗。
祁宜年垂眼看他吹药,这才又重新坐回去。
就见孟洲端着药碗皱着眉,还只是吹药的时候闻到药味,就已经控制不住反胃的表情。
祁宜年好心提醒道:这药很苦,你喝的时候做好心理准备,一口都喝了,长痛不如短痛。
孟洲从药碗上抬起头,在袅袅的药雾中,对祁宜年笑了下,老婆你真关心我。
祁宜年:
孟洲低下头去喝药,虽然祁宜年给他说一口喝下去长痛不如短痛,但他嘴唇接触到碗边的时候还是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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