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店房间。侍应生退出去后,祁宜年把孟洲的衣服扒了,又凑近他身上闻了闻,没有酒味,但是有一些宴会上染到的香水味。
祁宜年洁癖发作,到卫生间打湿了毛巾,准备给孟洲擦擦身。
温热的毛巾蹭到孟洲的脖子,他的睡意醒了一些,剩下醉意,嘴里嘟嘟囔囔,系统,快帮我看一下我的男德值多少了?
孟洲伸出手挥了下,这怎么好多数字,还重影呢?
祁宜年握毛巾的手顿了顿,他眯起眼,轻声问孟洲:你在说什么?
他抓住孟洲乱挥的手,什么系统?什么男德值?
孟洲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突然一脑袋靠在祁宜年肩膀上,就男德系统啊,男德值就是你粉丝对我的评价,我马上就能攒到一亿男德值,和系统解绑了。
孟洲说完,凑近祁宜年的脖颈蹭了蹭,又无意识地睡过去。
祁宜年看着埋头在他肩膀上的孟洲,很久都没有动作。
一般人听到这种言论都会认为对方是喝醉了,所以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但祁宜年心底却迅速浮现起来孟洲之前那些怪异的举动。
求观音给他和自己解绑,解绑什么?当时祁宜年以为是解绑红线,但其实是解绑系统吗?
以及突然飞到兰城要和他结婚,明明之前他们两个都是相看两相厌的状态。
后来的在国旗下的男德演讲、接乡土直播综艺以及综艺前的采访上关于自己是男德男人的发言。
还有突然为期一周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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