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里面没有孟洲,祁宜年冷冷地望着贵妇,孟洲作为生命科学研究所的第一权益人,又是在他们研究所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你传播孟洲的谣言,损害他的名誉以及形象,我有理由怀疑你是被竞争公司派来的,律师函之后会发到你的邮箱里。
贵妇被祁宜年这一长串话吓得脸色发白,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去瞅屋里,床上用床单裹住自己的两个□□男子一老一少,确实都不是孟洲。
贵妇无意识地攥着手提包,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我亲眼看见的
孟鹤山冷笑一声,在我儿媳妇面前污蔑我儿子,你就等着请律师吧。
贵妇眼神恍惚地看了一眼孟鹤山,突然坚定地走进房里,他肯定在这里面,是衣柜,还是卫生间
贵妇有些疯狂地去推门拉柜子,孟鹤山在门外气道: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儿子就不是
就听这时候一声弱弱的呼唤从床底下传来,爸。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白色的床底钻出,抬起头对祁宜年露出了个快哭出来的笑脸,老婆
祁宜年:?
第60章 床底
此时此刻, 画面凝固成一副圣教堂的壁画,捉奸的、被捉奸的以及藏在床底的(?)呈三角之势拉锯在房间内外。
这里面的主导人祁宜年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于是也就没有人敢出声。
直到孟洲在祁宜年这样的气势下快撑不下去, 卑微的匍匐在地面,老婆, 我可以解释,你相信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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