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因为我爸一直给我钱,孟洲道,这就又说回开头了,我非常感谢我爸。
主持人:
您可真是快难啃的骨头。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
她觉得凭她浅薄的主持能力这个话题是有些聊不下去了,连忙换了提问对象,这个负责人一看就比孟洲好交流。
镜头切给了科研所负责人,屏幕里已经没有孟洲,孟鹤山还盯着那里看,却也不像是在看主持人提问,良久,他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我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大的缺失,我忙于工作,也只能给他钱。
祁宜年不知道说什么,只道:孟伯父。
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小时候是我带大的他,后来随着我生意逐渐起来了,房子越来越大,他一个人在里面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祁宜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捏紧了。他知道那种独自一个人在偌大的家里的感受。房间越大就越显空旷,永远叫不来回应的爸爸妈妈,永远热不起来的灶,对一个孩子来说,太冷了。
我知道他很想妈妈,但他从来不会提起,像是不说就不会觉得难过。
祁宜年缓慢眨了下眼,屏幕上镜头又切回给了孟洲,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开朗又乐观,观众不会想到,他带着主持人兜圈子,不是因为情商低接不上话题,相反,他很鬼精,他把回答说成笑话,只是因为不想把自己柔软的初衷暴露出来。
一直赔钱还要一直投资人造子宫技术,是因为不想再看到有妈妈因为生产去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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