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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他总是会打我母亲,祁宜年用他代指那个男人,他甚至不想叫他父亲,明明我母亲才是家里更有钱的哪个。
祁宜年说到这里有些嘲讽的笑了下,我那时候不知道,母亲说这是爱情,也是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典型的凤凰男,攀上我母亲这个白富美后,一直在谋夺我外公的公司。
孟洲静静地听着祁宜年的讲述,只是把祁宜年的手握的更紧。
我外公评价我母亲说是瞎了眼,祁宜年笑笑,确实是这样。我七岁时外公离开兰城回到了老家乡下,因为那时候我母亲帮着他架空了外公的权力,抢走了公司。
祁宜年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也是那段时间,他暴露出本性,应酬、出轨、家暴,母亲认清了他的面目,但唯一能帮她的外公,已经寒心,回到乡下不问世事了。
祁宜年突然转向孟洲,被他握着的手改抓住他的手臂,他姓刘,我姓祁,跟着母姓,因为他当时是入赘进来的。但等他拿到公司后觉得丢脸,要我改姓,母亲不同意。
孟洲觉得祁宜年突然抓住自己的手臂,还看着自己说这段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预感成真,就见祁宜年下一句话是:我当时第一次见你,你拿出你孟家家规,祁宜年眯起眼,我当时是想把合同扣在你脑袋上的。
孟洲:
祁宜年:良好的涵养让我忍住了,只是收回了协议合同。
孟洲紧张地舔了舔唇角,那谢谢外公?感谢他把你教养的有涵养。
祁宜年冷冷笑了一声,孟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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