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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宜年觉得他现在可以说:睡在睡袋里, 不是对我的保护,祁宜年凉凉地看了孟洲一眼, 而是对你的保护。
孟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眨了眨眼睛。
祁宜年翻了个身, 趁我懒得从睡袋中爬出来, 睡觉吧。
孟洲在身后默默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二日一大早,锣鼓喧天的声势便把帐篷里的祁宜年吵醒。
祁宜年睡眠一向浅, 眯着眼睛躺在睡袋里,恍惚觉得伴随着帐篷外大鼓的声音,地面都在跟着咚咚的震动。
几声大鼓捶后, 祁宜年惯常迷蒙的起床气便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了。
他从睡袋里钻出来,本来就对去学扭秧歌有怨念, 还在熟睡的清晨被吵醒, 再加上爬起来一看旁边的正主还在呼呼大睡、外面的喧天鼓声吵不到他一点, 积累的怨气终于爆发成为怒气。
祁宜年踹了孟洲的睡袋一脚,起来了,你不是要学扭秧歌吗,民粹传承小王子。
笑话,外面的鼓声都吵不醒孟洲, 祁宜年区区蚊吟声怎么惊动得了孟大少爷。
孟洲向离祁宜年脚的方向蠕动了一下, 继续沉沉睡去。
祁宜年略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上次他叫醒孟洲用的是捏鼻子、捂嘴巴的方式, 难道这次他还用这招吗?
太小看他了。
祁宜年穿戴整齐,钻出帐篷。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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