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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和洲洲就是要睡张床!我说的!
稳固坚实耐操,是我想多了吗?
你大爷不愧是你大爷
祁宜年不好对热心推销自家产品的老乡说什么,于是腔怒火全转移到了罪魁祸首孟洲身上。
正坐在院子里等人的孟洲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疑惑抬头,是谁骂我?
最后,祁宜年好言谢绝了木匠打折售卖的大红枣木双人床,只跟他借用了些工具,放在竹筐里,背着回到了自家的二层小楼里。
孟洲在院子中远远地见到祁宜年就跑了过来,接到人后跟着他起往回走,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啊?又探头去看他竹筐里背着的东西,是修床用的吗?
竹筐里放着些长木条和短木条,还有锤子和盒钉子,看起来很重,祁宜年的额头上出了些薄汗。
孟洲伸出袖子给祁宜年擦汗,祁宜年偏了偏头,没躲过,索性让后者动手。
孟洲擦完汗又去卸祁宜年背着的竹筐,我拿吧,你背着走了这么久。孟洲有些心疼,这都应该是老公做的事。
祁宜年:好不容易升起来的那么点感动全都没了。
孟洲接过竹筐背到自己身上,在前面走,祁宜年跟在后面,他看着孟洲的后脑勺,盯着那个发旋思考,得找时间把孟洲这个老旧观念狠狠给他治理治理。
太阳已经落到半山腰,大半个圆盘都遮没在黑色的山峰之下,金黄色的云霞在天边集聚,祁宜年和孟洲两个人相随走在土埂上,两道影子被拉得细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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