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祁宜年补充,你个人。
孟洲:???少男心破碎了。
祁宜年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截腰肢露出来,他居高临下看孟洲,床被你坐塌了,我们晚上要有地方睡,要么把原来那张床修好,要么想办法再做张床。
孟洲瞬间心虚低头,垂下尾巴尖,没话可说了。
祁宜年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要赶在日落前做好床,时间紧任务多,所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把牛牵回来,我去找这里的村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把床修好。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的头,觉得手感不错,头发乌黑茂密,忍不住揪了揪,嗯,还很紧致,应该没有秃头基因。
突然被揪头发的孟洲:???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吗?
不管老婆爱不爱他,他已经被踹离老婆身边了。祁宜年做事决不拖泥带水,安排好行动计划,就各自出发了。
孟洲还记得早上那条路,循着记忆走过去,找到了放牛的地方,只是,等他和那头老青牛四目相对的时候,就有那么点点害怕了。
这牛的眼睛怎么那么大!
孟洲伸出去解缰绳的手还有些瑟缩,他没有忘记早上那头牛还想着来顶自己来着,要不是有老婆保护他嗯?等等,孟洲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祁宜年的地位调换,为什么他是被保护的那方!
他是孟家男人,怎么能畏手畏脚、沦落到被老婆保护的地步呢?
这既不符合孟氏家规,也不符合男德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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