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大笑着的青年在金色阳光的沐浴下像发着光,除去了其他所有的因素,这一刻只是因为刨到土豆的最简单的快乐,祁宜年也不禁被这笑容感染,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
他包容了孟洲把土豆一砍为二的高端操作,只是走过去对他说:嗯,很棒,有进步。
孟洲得意洋洋,那可不,捡起自己两半的土豆,不愧是我。
自己亲手获取的食物,大少爷拿在手里很有成就感,跟着祁宜年往菜地走的时候一直在念叨:土豆我可以分你一半,毕竟你是我老婆,我们孟家男人就是要对老婆好。
祁宜年拿小镰刀在菜地里砍了一颗白菜,听到这句话问孟洲,因为孟家家规里这么写的?还是你背的男德守则里?
什么孟氏家规(支起耳朵)
现在老公上岗培训都这么难吗,又是家规又是守则的
楼上难什么难,难的话就教出了孟洲这么个玩意儿?
楼上扎心了
没想到祁宜年简简单单的这么句问话,孟洲半天没答上来,他也不清楚,自己那一刻脱口而出的要对老婆好,是出于孟家的大男子主义,还是男德要求。
孟洲跟在祁宜年身后走在田间的土梗上,一侧的小河里弯弯地倒映他们的影子,风从旷野吹过,带来牛哞叫的声音,在这样安谧的沉静里,孟洲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我就是单纯的想对你好啊。
祁宜年走在前面没有停下脚步,他听懂了,半晌,淡淡地嗯了一声。
孟洲说完那句话,也没有再看祁宜年的后脑勺,边走边看河里两个人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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