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轻易听信了无良村长的话时脑子进的水
小别野二层上,一扇木窗被嘎吱一声推开,祁宜年从里面探出半截身子,朝下面呼喊道:把你牵着的羊和猪栓到一层,然后上来吃饭。
孟洲愣愣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在祁宜年转身要走回屋里的时候汪的一声哭出来,老婆,它们欺负我!
祁宜年:
祁宜年重新回到窗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孟洲,即使离得有些远,目光中的寒意也没有一丝消融地全都精准覆盖在了孟洲身上。
孟洲当场就怂了,哭声顿止。
哈哈哈哈让你装哭
活像妈妈一个眼神扫过来就把眼泪憋回去的小孩子
你是三岁小孩吗现在还搞装哭这一套博关注
孟洲攥紧了些缰绳,面无表情道:好嘛,我去栓羊栓猪。
小别野一层就几根做地基的木柱子,支撑着二楼的平台,孟洲敲了敲那柱子一下,好像怕柱子不稳他家的小别野塌了。
敲击传回来的声音挺厚实,看起来房屋结构稳固,孟洲于是自信地把缰绳栓到了柱子上面,两根栓在了同一根柱子上面。拍拍手踩着木梯上二楼找祁宜年去了。
二楼上,走到其中才发现这墙壁有也是约等于无,因为透光外面的阳光穿过漏成栅栏的墙壁倾泄到屋里,铺开一地亮黄。而头顶的屋顶,也只有最基础的龙骨,木屋常用来铺屋顶的茅草、泥巴、细木棍一概没有。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