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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洲听着几个姑娘痛哭,恍惚着祁宜年在他脑海里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崽崽,需要阳光雨露温馨呵护。
孟洲忍不住怀疑自己见到的祁宜年和她们说的祁宜年是同一个人吗?难不成是同粒
哭完了,情绪发泄出来,姑娘们冷静下来,其中一个打气道:
别灰心,这位男妈妈不是说了吗,兰姐已经开车去买宝石耳钉了,最近的一家线下店在三公里内,应该赶得及。
嗯?孟洲耳朵一动,捕捉到关键词,男妈妈,什么男妈妈?
鼓山:你不是说你是年糕吗?年糕就是祁宜年妈妈粉的称呼啊,鼓山看他一眼,那不然你是女友粉?可那边不是都叫光年吗?
孟洲缓缓抱头,你们粉圈好复杂。
糟了,一个女生低头看着手机突然叫道,地图上显示枫林路在堵车,这是线下店到酒店的最近路程,绕路的话要多花几倍时间。
这一下校才平静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几个姑娘双手合十祈求保佑,孟洲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道:别求了,观音菩萨不存在,我尝试过了。
姑娘剜一眼孟洲:闭嘴,男妈妈也不能诅咒年年。
孟洲:
鼓山数着红毯上过场的明星,脸上的忧色遮掩不住,怎么这么快,已经四十五位了,马上就到年年了。这么短的时间够不够兰姐赶回来啊。
应该不够了一个姑娘脸色苍白,年年已经在候场了,我看见他了,耳朵上没有戴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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