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宜年表情奇异地冻结了一秒,他向下看,又很快收回目光,心想自己在意这醉鬼说的话干什么。
他推了推孟洲,站直,站好。
孟洲扒着祁宜年不动,还打了个酒嗝,祁宜年闭了闭眼,忍着将人一把推出去的冲动,胳膊环过他的肩背,揽着人往外走。
出了包厢区的走廊,远远地听到了舞厅的歌声与人声,孟洲突然从祁宜年的搀扶中挣脱出来,扒住旁边的罗马柱说什么都不走了。
祁宜年耐着性子哄他,你喜欢柱子我们可以回去再抱,先松手,跟我回家。
孟洲甩脱祁宜年拉他的手,大着舌头说:谁喜欢柱子了?然后他抱罗马柱抱的更紧了些,还用脸颊蹭了蹭。
祁宜年:
祁宜年知道不能和醉汉讲逻辑,顺着他的话说:那你不喜欢你抱着它干嘛?尾生抱柱呢?
前面人好多,孟洲偷偷凑近祁宜年,跟他说悄悄话,我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到。说着又往柱子后面缩了缩。
祁宜年看了眼孟洲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虽说是个纨绔,但好歹也是个空壳总裁,祁宜年扯了扯孟洲空荡荡挂着的领带圈,产生了点怜爱,衣服呢?
被他们扒了,孟洲可怜兮兮,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勾引她,是他们先动的手!
祁宜年看着孟洲有些蠢但很真诚的表情,他忍不住道:我们是协议结婚,其实你可以在外面随便玩的。
孟洲大醉中还是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祁宜年,你的思想觉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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