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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祁宜年问,看孟洲没有反应,又指指自己的脸,你哭了。
孟洲:汪
祁宜年看着突然抱住自己哭成一条狗的男人,对方的眼泪都擦干在自己身上了,祁宜年很想把孟洲推出去,但他刚有这个动作,身上的男人就抱的更紧了。
也不是不能使用一些暴力手段解决,但祁宜年看了看周围都在围观他们两个的路人,对方的脸上眼里都写着不赞同,还有人自以为很低声地和伴侣吐槽:
啧,你看那个渣男,他男朋友哭那么惨,一定是他把人家给先睡后甩翻身下床不认人了。
肯定又是闪婚闪离的一对小年轻,唉,涉世未深,就被人这么欺骗感情,可怜呐。
妈妈,那个大哥哥他哭的好像个热水壶啊
把这一切都听在耳中的祁宜年:
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和渣联系起来。
他闭闭眼,忍下把孟洲暴力推开的念头,否则他又要被扣上一个家暴再或者婚后暴力的名声了,玩不起玩不起。
好在,没过多久,孟洲自己平复了,擦干眼泪,昂首挺胸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祁宜年跟着出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大妈大声鼓舞道: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新时代男性要对自己好一点,拿得起放得下,没了他你还能遇见更好的,不要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祁宜年脚下的步伐一个趔趄。
回去的路上是祁宜年开车,他没有再问孟洲究竟是怎么了。成年人各有各的心酸,虽然不知道怎么突然在民政局心酸起来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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