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耳朵一动,进医院?他想到一周后自己的结局,可不就得进医院吗,他大着舌头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进医院?
孟洲现在喝的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他想了想自己失去尊严躺在病床上的画面,突然就感觉自己下身一凉。
一边,胡卢推开苟宿,别抢,你都把酒倒他裤子上了
孟洲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他身临其境地沉浸在下身一凉的幻觉中,情真意切地感受到了害怕。如果说之前是怀着对系统的畏惧,消极地进行着任务,在这一刻,他的求生欲攀到了巅峰,我不能进医院!
孟洲一步跨上沙发,我要和祁宜年结婚,不就是朵高岭之花吗,我就不信,我采不到他!没有,没有人能拒绝会背孟氏家规的男人。
孟洲一口闷了手里的酒,他不背孟氏家规我背,他不守男德我守,一句话,他做的到的我做,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一公二礼,三从四德,这,就是孟家男人!
说完,低下头咂了咂嘴里的味,诶,竟然是新口味,橙汁味rio诶,好喝,嗝~
胡卢、苟宿:
胡卢和苟宿越过孟洲对视了一眼,彼此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确信。
他孟哥这一次是来真的。
祁宜年从寺庙离开时给好友带了个开过光的玉佛挂坠,上次说给朋友点灯不能真点,长生灯一般都是给亲人供奉。
他回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兰城。试戏泡汤、协议结婚的人自己看不上,北城已经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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