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有些奇怪:你不来?问完觉得他过于脸大,陆越那么忙,本来就不该来给他送餐,他快速咳嗽一声,不用这么麻烦,现在点外卖很方便。
陆越只回答他第一个问题:我这段时间有事要处理,不过你要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屈少司哦了声,等陆越走了,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过手机,给苟利景打电话。
电话很久才接通。
苟利景声音小得开免提都难听清:阿司你有事吗?我在图书馆。
屈少司没想到苟利景还真在为考研做准备,他有些欣慰,然后开门见山问:问你件事,假如我让你吃不能吃的东西,你会吃吗?
苟利景奇怪道:我没有不能吃的东西啊,我不挑食。
屈少司:他太阳穴突突跳,假如。
没有假如啊,我从小就不挑食。
屈少司要挂电话了,这时苟利景又说:不过实在要挑一样,崂山白花蛇草水我不能喝,味道极其可怕,每次喝都上吐下泄。
屈少司眼睛一亮:那我让你喝崂山白花蛇草水,你喝不喝?
苟利景惊恐道:我做错什么了?阿司你要这样惩罚我!
屈少司保证,要是苟利景在他面前,他冒着裂伤口的风险也得打他一顿。
哈哈,你还真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了。看来我最近口才有进步。苟利景嘿嘿笑,刚我开玩笑的,要是阿司你让我喝,别说是崂山白花蛇草水了,就是马尿我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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