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过去差不多半分钟,苟利景才后知后觉扭头,冷不丁瞥见对面有人,他大惊小怪弹站起来,椅子都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几公分,拍着胸脯吁气:我靠,阿司你是猫爪走路吗?都没声音!
屈少司端起柠檬水润了下唇,放下说: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花痴得入神。
苟利景想想,旋即嘿嘿笑着挠头,又拉椅子坐回去:好像是。
这时服务员过来下单,苟利景点了一大堆东西,屈少司记挂着苟利景和齐星迟的事,只点了一客牛排。
苟利景不满了:阿司你不要替我省钱,只点牛排哪够!我帮你点!他又点了好几道菜。
等服务员离开,屈少司开口:这次是花痴谁。
老实说。
屈少司有紧张,他是真怕苟利景说出齐星迟的名字。
然而下一秒,苟利景羞涩念出一个名字:盛梨。
不是齐星迟,屈少司挺直的背脊瞬间轻松,他睫毛抖了抖,悄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
虚惊一场。
那头苟利景已然陷入想象,脸皮红得很显眼,呐呐说:她名字真好听,盛开的梨花,地球上最漂亮的一朵小梨花,芳香,洁白
天色已暗,西餐厅的招牌开灯,闪烁的霓虹倒映在露台四周绕着的一圈观赏用水池,一闪一闪非常梦幻。
既然是其他人,屈少司并不关心,菜上了,他看了下菜单,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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