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右膝以下全部沦陷,裤管滴答往下流着水。他完全不想动:你去吧,我想在雨里静静。
陆越失笑:会淋感冒。
屈少司还是没动,他能清楚感到湿掉的裤管紧贴着他的皮肤,一想到那些是什么东西,他喉咙管涌上浓郁的窒息,后背冒出好几层鸡皮疙瘩。
在雨水把裤腿冲刷干净前,他哪儿都不去!
屈少司憋着气:习惯进医院了,无所谓。
陆越拿他没办法,只好问:车里有剪刀吗?帮你剪掉裤腿可以吧?
办法是好办法,屈少司扭脖子看向陆越,雨水掉到他睫毛上,他眼睫颤了颤:可我车里没剪刀说不出的懊悔。
等回京城,他一定买全套剪刀搁车里!
陆越当然不可能真让屈少司淋雨,正要强势架着他车,忽然有人撑着伞急急从前方跑来,边跑还边喊:是屈总吗?
屈少司和陆越被村长领回了家。
村长家在村口,突然下雨,房间里闷,他便和老伴王阿姨到廊下纳凉啃西瓜,结果出来见村口有两个人站着,村长眯眼看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辨认出是屈少司。
因为下着雨,屈少司裤管的秘密没曝光,村长和王阿姨都以为是淋了雨,王阿姨热心找出两套衣服:这是我儿子留在家里的衣服,旧是旧了点,你们二位凑合穿穿吧。快去洗个热水澡,别弄感冒了。
换以往,屈少司绝不穿其他人的衣物,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只要能让他立即摆脱这条糟心的裤子,给什么他都愿意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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