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家时,曾琦还没有困。
程越溪在门厅处放下公文包,又将手放在装着消毒酒精的感应式手部消毒机下,给手仔细做了消毒,才换了鞋,脱掉外套,走进门厅。
疫情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习惯,特别是当家里还有另外的人时,就会更加注意自身的消毒和疫情防护。
程越溪记得以前看有关埃博拉病毒的书,里面有一段描述,让他非常动容,非洲的一些部落,对死亡的亲属表达思念,是要亲吻他们,这种接触,也成了埃博拉病毒传播的土壤。
疫情就是这样,越是亲密的人亲密的关系,明明对对方是爱意,却是导致感染和死亡的方式。
程越溪走进客厅,拖鞋在地上摩擦产生的声响,吸引了曾琦的注意,坐在沙发上的他飞快将放在腿上的笔电放到茶几上,迅速抬头看向程越溪。
程越溪关心地问:怎么还没有睡吗?
曾琦望着他说:我在等你。
程越溪说:告诉你不要等我了,自己早点睡,怎么不听。
曾琦起身走到他身边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说:我明天上午有课,我要是早睡了,明天早上要早起去上课,不就不能见到你了。
程越溪很是感动,他以前很难会去想,居然一晚不见,就会这样想念吗?他的手搭在曾琦的腰上,有些疲惫,又有些顺从,柔声解释说:在扩大检验实验室,还要准备认证考核,这几天我要一直盯着,会比较忙。等这件事情忙完了,我就可以轻松一些,要是你也可以休假的话,我们可以抽时间出去度假,好吗?
好。曾琦抱住他,看他这么辛苦,自是十分心疼,问:要吃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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