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去武汉,更是因为他知道那里有很多人在承受痛苦,这些人里,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人,也有他认识的人,他深吸了口气,说:我和一个同事一起过去。武汉那边的同事,忙不过来,我过去坐镇。希望没什么大事,只是有限人传人。
曾琦说:我看到网上医院里那些情况,分诊、感控做得不好,现在是流感高发,人挤人,没病也被感染上了。即使不谈那个新型的冠状病毒,就是流感,也是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曾琦微微皱着眉,叹了口气。
他们医院人山人海时,何尝不同样是这样的传染病传播源。
他爸是负责院感的,也时常在家里抱怨医院感控投入不够,自己位置不好做。
两人回到家,程越溪时常出差,出差的箱子大多数时候都来不及拆,就又要再次出差了,他收拾行李奇快无比,在曾琦都还没有来得及安抚住自己的离愁时,程越溪就收拾完毕,准备打车去机场了。他的同事已经定了今晚最晚一班夜班航班。
曾琦在家门口和他拥抱,程越溪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虽然一直都是聚少离多,经常分开,但这样的分别并没有让程越溪习以为常,此时他依然产生了一些依依之情,说:那我走了,你晚上早点睡。我把武汉的事忙完了,就回s城去,你可以先把去斐济的东西安排下,我怕武汉的事耽误得久,那我就没太多时间去安排了。
曾琦应下了,说:注意安全。
程越溪微微颔首,又紧紧抱住他一下,才放开了,打开家门出去。
随着门打开,外面的冷空气进屋,曾琦站在那里,打了个寒颤,心顿时就空了一下。
程越溪走了,曾琦回到房间,开始去找人打听这个新型的冠状病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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