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会好好学习和做事的人。招来了,不干活,但不可能不给人成果让人毕业,这很容易带坏实验室风气,也对其他学生不好,但是又不能不收。
程越溪说:你应下了吧?
曾琦嗯了一声,程越溪替他松了口气,他就怕曾琦不应下得罪上面的人,因为曾琦就是可能不会应的那类人。程越溪知道曾琦到底在难受什么,他一面为曾琦那份正直感到可贵,一面又为他的正直也不得不屈从于权贵而感到疼惜。
程越溪搂着曾琦的背,说:也不一定就是很差的学生。
曾琦把脸埋在程越溪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嗯。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吃香的专业,又苦又累又有风险,既然要来读,想来也是有觉悟的,不然去读其他专业不就好了,是吧?
程越溪被他逗笑了,道:是啊。说得你那里是魔窟似的。
曾琦叹道:怎么不是呢,毕竟是做病原的。
程越溪说:好了,快去洗澡。
曾琦站直身体后,又看了看程越溪,只见程越溪眉目含笑,那句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倒是很好地印证在他的身上,想到程越溪第二天就要离开了,曾琦不由很是不舍,色/心又起,再次赖到程越溪身上。他抱住程越溪,嘴唇贴在他的耳后和脖子上亲他,低声说:越溪,你好香啊。
程越溪很喜欢用香水,大多数香水都是较中性的香味,曾琦以前只是帮他妈买香水的时候才会关注香水,但他现在却很主动地去了解了一些香水的知识,还网购了一些他认为程越溪会用的自己也会喜欢的,只等收到货了就摆到程越溪卧室的梳妆台上。
程越溪把他推进了浴室里让他洗澡,说:别闹了,赶紧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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