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哥,真的没有去冻精吗?
程越溪多看了他一眼,说:这,你以为我会对你隐瞒?
曾琦赶紧解释:当然不是。
程越溪道:他以前和我说气话,说他要去,但到底去过没有,我不知道。我在家里看到过他翻看这方面的资料,他也怂恿我去,不过我和他因此吵架后,我在家时,他就没有再看这方面的资料了。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
曾琦说:那其实没有的可能性更大,不然他为了减少和他妈的矛盾,早就把这事告诉他妈了。
程越溪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曾琦点了点头,说:让黄嬢嬢知道没有,对她更好,不然,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思想真奇怪,我记得以前听我妈说过,赵景心是她公婆养到上小学才送到她身边的,她经常说赵景心没让她操过心,赵景心长大了和你在一起,想来已经让她明白了,孩子不可能什么都按照她的设想行事,那么她怎么会认为,再要一个赵景心的孩子,就可以解决她如今的所有问题呢?她老公不和她离婚了,她又有孩子陪伴,不会孤独。
程越溪道:人在痛苦的时候,会更容易寄希望于外物,认为那能解决自己的所有问题。但其实,能解决问题的只有自己。黄嬢嬢是真的很痛苦,所以,我并没有怪她。
曾琦想说,你不怪她,她却是要怪你的。
回到家,曾琦坐在程越溪的卧室里看他收拾行李,在一番思想斗争后,他问道:越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程越溪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没有看他,不经意地问:什么问题?
他不看自己,曾琦不知道这是他躲闪自己的问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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