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上一副倦怠表情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曾琦,他瞬间被吓了一跳,唉?
曾琦垂着眼皮,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把程越溪看了个全的,虽然,的确也没什么可看的,程越溪有的,他都有,程越溪没有的,他也没有,但曾琦还是红了脸。
程越溪尴尬起来,马上回了浴室拿了浴巾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才说:曾琦,唉,我想起来了,这是你的房间,对不对?
曾琦翻身又躺回沙发,趴在那里装死,我说,越溪,你昨晚喝醉了,是吧?
程越溪道:有点。谢谢你啊,是你照顾我的吗?
曾琦皱眉说:要是不是我的话,也会是别人吗?
程越溪:
程越溪没应他这话,他看到自己的箱子,颇为感叹地说:唉,你真是有心了,还去帮我把箱子提了来。
曾琦侧过脸来看程越溪开箱子拿衣服,程越溪那箱子是个大牌,好几万块一个,曾琦心说他面子上的一干东西倒是收拾得利落。
曾琦又说:程越溪,你总这样的话,你真不会和人酒后乱性?
程越溪惊讶地看了曾琦一眼,他已经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来,一面穿一面说:那是因为你不怎么喝酒,所以以为会酒后乱性,哪那么容易啊。
曾琦说:我信你才怪。他觉得他昨晚就把程越溪睡了,程越溪也拿他没办法,那只是他曾琦做不出这种事,但别人不一定不会想占程越溪这个便宜。
程越溪穿了一套剪裁上佳的运动衫,说:要是真醉到神志不清,是没有欲望的,除非嗑药了,曾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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