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时候多少觉得自己像她爸似的。也许有不少年轻导师会认为自己是学生的长辈,但曾琦几乎没有这种想法,可能是他从没想过自己要生养孩子,所以也没把学生当孩子辈看待,多数还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但真正亦师亦友,他又觉得现在的小孩儿们太喜欢得寸进尺了,所以他在学校多数时候都不苟言笑,是个比较沉默的导师。
蒋昕端了一盒干果敲了曾琦的办公室门,进门后就把干果盒子递到曾琦跟前去,说:曾老师,你要不要吃点补脑。
曾琦抬眼看了她一眼,见蒋昕今天居然化了个妆,不由愣了一下。
曾琦倒也没有直男到看不出女生是否化妆了,他妈不时就要化妆,他有时候出国开会还会按照他妈的要求买各种护肤品和化妆品,所以他也算多少有点了解。
曾琦说:我不吃,你们自己吃吧。
虽然规定了不许在实验室吃东西喝水,学生们的办公室冰箱里倒是满满的食物,零食更是多不胜数,甚至曾琦觉得蒋昕自从来他这里做研究生,至少长胖了二三十斤,他有时候想说她两句,让她别吃那么多,但思索片刻后倒也从没有说出口过,因为他觉得蒋昕虽是总和他没大没小地讲话,要是他真讲这种让她注意身材的话,那蒋昕可能还是会觉得难受。
蒋昕听他不吃,还是找了个小盘子装了一小盘放在曾琦的办公桌上,然后说道:曾老师,您让我做的ppt做好发您邮箱了,您看了没?
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不着急,我还有两周才用。曾琦说着,又看了看蒋昕,你今天又去相亲了吗?
蒋昕一下子来了兴趣,说:中喻严喻严喻严午去相的。
哦。曾琦说。
蒋昕看曾琦在分析全基因组数据,她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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