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庭一样,我永远就又要活在那种战战兢兢里,怕辜负她们,怕对不住她们,怕自己矛盾又敏感又时常想发疯的精神伤害她们,她们越是小心翼翼地想让我喜欢她们,我就有越重的负疚感,我感到痛苦和压抑,就像是一直活在大姨家那样,那不是我的归宿。我就是这样,我就逐渐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了。
曾琦大约明白了程越溪,但他不明白的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程越溪: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怕和你在一起,比怕和女人在一起还要严重,你在大四时说想和我上床那会儿,我简直要被吓得精神失常了,真的,曾琦,我觉得真那样做,比是要乱/伦还让我害怕,简直顿时就像在暴风雨的海面上晕船一样,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经历,要是没有,你可以去大风大浪的船上试试。你明白吗?
曾琦觉得这真是晴天霹雳,他先是震惊,随即又认为程越溪简直是放屁。
第十七章
曾琦兀自不愿意接受程越溪的那通道理,认为那些话根本没有逻辑,狗屁不通,但他一时又找不到打破程越溪那自圆其说的理论的办法。
程越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曾琦,要不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去打个车就回去了,你正好就去忙你自己的事。
曾琦这次把车倒出了停车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你拒绝了我的求爱,所以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程越溪无奈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曾琦,我准备搬到北京住了,我即使暂时收不回自己的房子,我也会先租个房子住。
曾琦瞥了他一眼,已经把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晨光从车窗玻璃照进车里,曾琦这瞬间有自己和程越溪突然穿越了某种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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