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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溪苦笑了一下,没有两个人会真正一样,自然也不是非要一样。
曾琦问:你这不是故意把我引进死胡同吗?既然赵景心也和你不一样,也不是非要一样,那为什么赵景心可以,我不行?
程越溪无奈地望着他,你这让我怎么回答,那是一种感觉而已。或许,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我高二时的那个暑假,我爸回国到f大兼职任教,他回s城来谈合作项目,在见一些朋友时,就给我大姨打了电话,让人来接我去吃饭
曾琦道:啊那你去了吗?
曾琦自然明白,让程越溪去,肯定还是想照顾这个儿子,毕竟程越溪他爸在圈子里是有很多人脉的,无论怎么,都能照顾一下程越溪以后的前程。
当然,曾琦也明白,像他自己,他父母是倾尽所有都给自己的孩子,但程越溪却不能得到父母的这些爱和扶助,他父亲想关爱他一下,都是带着这种很商务社会的性质。
以程越溪那虽然不显却像是埋在沙里万年不变的金刚石一般坚硬的自尊,他肯定不会接受这种类似于施舍一般的吃顿饭。
程越溪说:我当时正和景心哥在小区旁边那家游泳馆里的游泳,大姨没法联系到我,她又要去上晚班,就让小区门卫给我带个信,我和景心哥一起回家时,门卫就叫住我,说了这事,说我爸安排了司机几点会来接我,让我到门口等着。
曾琦微微张口啊了一声,他想,程越溪肯定不会去的,程越溪又不是他爸的某个下属,他爸十几年不上心这个孩子,这时候又这样处理这事,程越溪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曾琦道:你不要理这种话就好了,最好再出去玩,当没听到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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