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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书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不会阻……”
话音未落,白糖就说:“那就不去了,没关系的。”
蒋云书的眉头皱起来,望着omega明显有些耷拉的脸,“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怎么可能保证得了……白糖只能说会尽量保护自己,但还未发生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声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都想好到时候要带着大家喊什么口号了,但是……”
白糖说:“你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蒋天使重要。”
结果很不巧的,哪怕蒋云书求着让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谁都无法预料还未发生的事,就在2区游行的5天前,7区游行的3天前,白糖的发情期来了,感觉到信息素无法控制喷涌而出的时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算没法去现场,也可以当个后勤啊……
蒋云书因为有事在身耽误了十多分钟,他微微喘着气,一边朝omega科室跑一边吞掉一直备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药,“年医生!我来拿生殖腔检测器!”
他两个星期前就找过年医生熟练地操作了下检测器,简单来说,只要把仪器前端放进生殖腔里,听到“滴”三声后,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进入隔离室,白糖已经在隔离袋里呆了快半小时了。
房间内保持着舒适的温度,能装进一个人的黑色隔离袋被放在床上,拉链敞开,被发情热苦苦折磨的omega已经连扒拉出袋子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徒劳地把一只烧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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