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醒的omega太少了。
他们碰面是想看有没有联合的可能,两人都在试探。
“教育问题占重头,”卫思域说,“学校给omega传授的都是奴性思想,怎么站得起来。”
周朝雨很沉默。
卫思域问:“周先生,能冒味问一下你们组织现阶段的宗旨吗?应该不是真正意义的平权或者推翻a权社会吧?”
“不是,”周朝雨说,“是在现有基础上,尽量为omega争取权益。”
周朝雨心知肚明:平权,在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的。
卫思域笑了下,说:“我之前和另一个组织的领导人碰了一下头,他说他们现阶段的目标是实现平权,这个目标什么时候能实现呢?几千年够不够?”
a权思想根深蒂固,没有优秀的领导者,omega群众力量少,思想没有解放。
“哪一方面的条件都不足,”卫思域说,“推翻,是要流血的啊。”
早晨,窗帘被外头的风掀起一角,蒋云书安静地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6:43。
昨晚临睡前,白糖把他所有的电子产品都收了去,说不准定闹钟。
可生物钟还是非常尽责地把他喊醒了。
蒋云书侧着,额头抵着omega的心口,他看到面前被扣子系着的两块布料曲起,透过缝隙,里边白皙的皮肤正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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