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踢被子,中途醒了两三次,结果出乎意料的,白糖的睡姿和睡下时一模一样,完全不带挪的。
白糖放下心,嘿嘿笑了两声,他注意到alpha手里拿着的炉甘石洗剂,便摊开手心问:“要我帮忙吗?”
蒋云书没说什么,把药水递过去,背过身,“下边在煲着中药,吃早餐前要喝掉。”
白糖动作一顿,略愤懑地狂涂着,哭诉起来:“好苦,我会吐的!”
蒋云书沉默几秒,哄道:“我买了水果软糖,好吃的。”
楼下。
白糖的痛苦面具戴得很快,几乎整张脸都皱巴成了一团,他猛地放下碗,舌尖都是苦味,“唔哇!”
蒋云书早已撕开一颗芒果软糖在旁等着,在白糖哀嚎的时候轻轻放进了他的嘴里。
吃完早饭后,两人回到各自的书房开始闭关。
蒋云书数了数日子,白糖的发情期已经又快三个月没来了,他曾问过林白昼,林白昼也毫无办法,说当今医学暂时无法解决腺体发育异常的问题,只能靠alpha的信息素慢慢治愈,还
走神了。
蒋云书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
还记得他暂时标记白糖的那次,因为技术不当,导致病床床单上都滴了好几朵鲜艳的血花,他回家后当即恶补标记知识与技巧,连看了十几部不同官方的初中性教育教学片。
他想,要是还不来,以他现在的记忆力,又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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