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的身体还是差得不行,有一次他看到白糖蹲在地上和黑糖玩,没蹲多久,就短短十几秒,站起来的时候却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说是眼前一黑,晕晕的,没法控制身体,因此还撞到了侧腰,一块淤青。体质也很虚,和黑糖在花园里跑了几圈,衣服就都被虚汗浸透了,整个人呈出不健康的苍白。
面对蒋云书,白糖早已不会像一开始那般拘谨与局促,偶尔会像小猫咪一样亮一亮爪子———他愁眉苦脸,摇头拒绝:“我不想喝,太苦了我连苦瓜都不喜欢吃。”
蒋云书早有准备,拿出一小包陈皮放在白糖手心里,“凉了不好。”
但在蒋云书面前,白糖始终还是会乖的,他扁了扁嘴,接过来,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喝完了。
蒋云书拿过空碗,好笑地看着omega一股脑地把陈皮倒进嘴里,又被酸得打了个冷颤,他把碗冲了冲,放进消毒碗柜里。
等白糖把皱巴的脸展平了,他才把周朝雨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并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是觉得可以不用再进行想象训练了,你现在面对我的触碰也不会很抵触,今天在街上,我突然碰你的耳朵了,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白糖的耳朵就心理作用地有些痒,他想像黑糖一样动一下耳朵,可惜他不会,“……记得。”
“那你的想法是?”
白糖当然不想去,现在仅仅是提起“想象脱敏”这四个字,他都能联想到今天下午训练的内容,后背开始冒细密的冷汗。
可以这么说,他之所以坚持下去,完全是因为蒋云书,他很在意蒋云书,很在意蒋云书对他的看法。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蒋云书来了,他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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