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一抹水光消失在眼下。
等两人下来的时候,周朝雨已经接受了这个非科学自然现象。
秦终南不满:“白糖小同学,为什么我没有小蛋糕啊。”
白糖连忙去厨房端出香喷喷的小蛋糕,还特地拿出一个放到蒋云书面前的桌子上,后者坐直身体,伸手拿过。
周朝雨给了白糖和蒋云书一份资料,上面科普了系统脱敏的内容和一些事例。
“我们需要给白糖的恐惧与焦虑施加与之相对立的刺激,从而使他逐渐消除焦虑和恐惧,不再对有害的刺激发生敏感而产生病理性反应。”
“在这种神奇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分开来看,白糖恐惧的是蒋云苏这个人和他的身体,而恐惧的70又都是源于蒋云苏这个人,那么现在蒋云苏死了,白糖也已知换人了,”周朝雨道,“简单地来说,我们只需要要增加白糖与这具身体的接触,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来调整接触的亲密程度,而蒋先生你则要做出与蒋云苏不符的行为,并覆盖白糖对这具身体的坏印象。”
白糖和蒋云书的脸上都出现了难以用言语描述出的微表情。
“当然,”周朝雨又道,“如果以后你们的相处方式是井水不犯河水,每次接触的距离在两米之外的话,那没必要进行,既花时间又花精力。”
白糖首先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我、我想进行”
蒋云书看了白糖一眼,淡淡道:“嗯。”
秦终南挑了挑眉,并啃了口小蛋糕,似乎是对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感到有趣。
“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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