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咬着嘴唇,将办公室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后,快速去了洗手间。
他看着自己的内裤,一阵难堪,最后只得狼狈地垫了几张纸巾。
“白糖,” 郑如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是这个隔间吗?”
“是,是我,” 白糖打开隔间门让郑如云进来,解开外套,拉低衣领,露出后颈来,“…… 谢谢你,如云。”
郑如云半蹲下身子,目光触及白糖腺体上的无数道疤痕时,又怒了:“操,妈的,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白糖握了握郑如云的手臂,仿佛是在安慰他。
郑如云深呼吸了几口气,贴新的阻隔贴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丝毫不敢用力,这看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根本不敢想这有多痛。
“妈的,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我绝对、绝对会弄死他的。”
另一边,蒋云书正在和周朝雨进行每周一次的例行通话,“周教授,请问白糖情况怎么样?”
通过几个月的心理疏导,白糖的心理状况好了不是一丁点,周朝雨公事公办道:“差不多稳定下来了,只要不突然刺激,不看到应激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了解了,” 蒋云书说,“周教授,我想问下,白糖有什么严重失眠或焦虑的状况吗?”
“1 年前曾经有过,” 周朝雨说,“现在偶尔也会有。”
蒋云书皱着眉,“是需要吃安眠药的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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