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样一种为医学献身的伟大方式。
“这是一位捐献者吗?” 蒋云书问。
“对,” 林白昼说,“生前是一名护士。”
蒋云书点了点头,退后几步,朝这名护士深深鞠了一个躬,接着才冷静地带上手套。
林白昼一脸复杂,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从头到尾,他都在观察蒋云书的反应,从一开始消毒环节的熟练,到看见大体老师没有任何害怕恐惧的表情,只有肃穆与敬意,最后再到鞠躬,他特意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提醒,只为了考验蒋云书。
只要是医学生,他们都会有着一个约定俗成、铭记于心的规矩,那便是在进行解剖或者是实验之前,对大体老师表示感谢,双手合十行闭目礼,又或者是鞠躬。
未等林白昼回过神来,就瞥见蒋云书手上的手术刀泛着一丝冷光,他急忙说道:“这是学生们的大体老师,我们只被允许解剖一个器官。”
这话,已经是默认蒋云书会解剖了。
“没关系,足够了,” 蒋云书轻轻摁了摁大体老师的肺部,上面有一条很大的疤痕,“那我开始了,林医生。”
林白昼还要嘴硬一下:“喂你不会就现在说出来,不要伤害大体老师啊!”
回应他的是蒋云书果断没入大体老师肺部位置的手术刀。
林白昼戴着口罩站在一旁,随着时间的流逝,表情是越发地震惊,瞳孔倒映出蒋云书高度集中的神情,干净利落的刀口,准确的下刀位置,恰当的力度,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后者稳得不行的手,这绝对是短时间内无法练出的平稳,是需要通过日积月累、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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