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撞上了冷硬的墙,弓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林白昼穿着黑色的工装外套,一把揪起蒋云书的领子,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爆发,“还装吗?”
时间倒回两小时前,林白昼脸色冷峻,医生的职业道德驱使他即便再愤怒也要说完治疗方案,他语气不善:“难道蒋先生到现在都没察觉你的omega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发情期了?”
蒋云书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重生过来的第一个星期,他就把所有有关 ao 的生理知识都补习了一遍,omega 每月一次发情期,可以用抑制剂抑制,alpha 三个月一次易感期,无药物抑制。
看提供给初中生看的性教育启蒙视频,看得他直皱眉,或许是为了更方便咬破omega的后颈皮肤,所以alpha的犬齿进化得比常人更尖更长,视频上alpha的犬齿陷进肉里,直接咬破了omega的后颈,血丝顺着苍白的脖子流了下来。
不是,这得多疼啊,蒋云书试着用力咬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得吸气也只破了皮,更何况omega的腺体那么敏感脆弱。
并且由于当前他和白糖之间紧绷的关系,他觉得不好做那么亲密的事情以及下不了嘴这个因素,所以家里时刻备着抑制剂,可他算着日子,加上昏迷的那半个月,这都快一个半月过去了,白糖的发情期还没有任何要来的征兆。
这也是为什么蒋云书等白糖脚一好就马不停蹄带他来医院的原因。
“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正确适当的标记,” 林白昼话里带刺,“但面对蒋先生你,我给出的建议是,让你的omega打抑制剂。”
蒋云书读懂了他的画外音,与其让白糖的腺体再遭受任何暴力对待,还不如选择略次的第二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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