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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书的裤脚被咬湿了一块,他刚想蹲下摸一摸黑糖的脑袋,就听见白糖惊恐的一声:“黑糖!”
白糖见蒋云书抬眼望过来,便着急地要为小狗开脱 “罪名”,“先生…… 黑糖它不是故意咬湿的,对不起先生,您、您别惩罚它。”
“我不会,” 蒋云书说,“我只是想摸一摸它的头,我很喜欢它的。”
白糖便怯怯地闭了嘴。
蒋云书当着他的面,真就只是撸了下狗就站起身,说:“我先回房了,没什么事不会再出来,你早点睡。”
顿了顿,又补充:“睡床,冬天了,睡地上容易感冒。”
蒋云书知道白糖憎恶死原主了,连他都恨不得把原主碎尸万段,更遑论白糖这个深陷泥沼的受害者,所以他竭尽所能地少在白糖面前出现。
蒋云书就这样早出晚归、和谐地过了几天,白糖手脚上的伤口已经快好了,走路不再会有痛感,蒋云书便抽空带他去检查腺体。
在车上时,蒋云书安静中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和周教授平时会联系吗?”
周朝雨依旧受他委托,一周过来三次给白糖做心理疏导。
“会、会的,” 白糖紧张地抓着大衣上的牛角扣,小声道,“我还给学长拍了黑糖的视频……”
“学长?” 蒋云书问,“你和周教授是同一个学校的?好巧。”
白糖不知道回答什么,有些无措地胡乱应着,“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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